赵庆文一块未被雕琢的璞玉作者乔天正总

稿酬及投稿须知请看底部

一块未被雕琢的璞玉---感悟赵庆文的人性和诗性

类似璞玉,间于奔放,纯朴中隐含柔润之光。与沉思者齐眉,任何时候的他,都像罗丹手下沉思者的原型。他忠实于自己的感觉和诗歌属性,让文字理性的归类。他的每一首诗,都是书与灵魂在生活中的沉淀,都是呕血凝炼的人生精彩。他,就是赵庆文。极具的个性塑造了他极端的才华,这样说貌似吹捧,却一点都不夸张。不拘任何一种形式的诗的洒脱与奔放,让他显得难以归类,也别具一格。

真正的好诗,大都产生于孤独和沉思之中,再间以痛苦凝聚。在诗歌领域,名气与实力不一定成正比。名气存在于成功之后,实力则存在于成功之前。很多时候,就算有实力,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没有实力,一定不会成功。赵庆文没有成功,但不代表他没有实力。我敢肯定,他就是一块未被雕琢的璞玉,将来被雕琢成什么样,那要看他的造化,而这个雕琢师正是他自己。因此,我冒昧的预测:现在是他自我雕琢自我造化的最好时期。如造化到位,这块诗歌的土壤,一定有他一席之地。这么说并非空穴来风和假意的吹捧。对于文字,赵庆文有无穷无尽的组合形式和表述方式。他的诗歌,语言轻巧而灵性,已经超出了表象的意境。说感悟赵庆文的人性和诗性确实夸张了一些,模糊的看他的人性和诗歌轮廓还是可以的。他的诗不是诗歌的标志,却彰显诗歌的内涵。他的生活过程,就是一个让诗歌贯穿生命的过程。(一)用重浊音弹奏的轻微人生诗歌陶冶和锤炼的是诗人的灵魂,对普罗大众没有影响。不要过分的拔高诗歌的作用和境界。诗人与普通人一样,都微若浮尘。而与众不同的是,大多的人流于俗波。而他,岩石一样沉默,雕塑一样不卑不亢。既有雕塑般的坚持与厚重。又具诗人坚韧与倔强的骨性,看似生活随性,内心始终不失清高与孤傲。如《诗节》“凝望的琥珀若有所思…/这里是软玉的家族/白玉、青玉、黑玉…它们是姻亲,却不互访”。四十多年的生涯,上帝只留给了他一个碗和一条诗歌之路,而他以诗歌为模本剪裁自己的人生。“平沙启天象,一抹不倦的南飞雁迹/是深秋的素描”。沙的秉性,聚而不合,不溶不腐,质如星辰。或者神散形合,身游于俗流而志不入流,于微小之中运行如宏大的天象。一个身若沙尘之人,怀抱雁志纵贯长空,却不哀鸣。以一卷雁影自画,丰满而鲜活了深秋的景象。十几岁开始诗歌创作,赵庆文至今已写了数千首诗。很大一部分意境华美,文辞靓丽。与生存的环境一样,仿若一块荆山上的璞玉,不合群的人生和不合时宜的处所。让他,依然如诗中所言:“金箔泛着圆润的亚光/目睹一只凤凰展翅,欲飞不飞/像一颗使人心痛的玛瑙/或悦目的手链”。蒙尘之中的一缕幽隐之光,金箔与玛瑙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是他内心本质的写照。从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高贵之处。可能是长时间遭一切人忽视,或忽视一切人。尽管在内心也有几个他尊重的人,但在面部表情上没有丝毫显现。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卑不亢,不屈意迎奉。犹如路过的航船触碰礁石,“一日重浊音在流动.../一日以秒计走完一年/这是内心的忧伤”。重浊音般弹奏的人生,古琴超重低音的浑厚而迷离,在寻找和穿透中扩散。与审美思想并驾齐驱,富于高度的理智。我们无需凭自己的一孔之见揣摩诗人的内心世界,只从语言中感悟它的意境之美。一首诗的好坏,并不是哪几个词,哪几个字用好了就是好诗。而取决于它的结构和内涵。“同样的一日,一只麻雀像大使/一日是如何结束的,如同夭亡”在一条线与另一条线的延长过程中交汇,最终,一日像一个句号一样的结束,让一切结束得干干净净。(二)在莫须有的时空里塑造现代诗歌的属性庆文的部分短诗有一种美的极致,犹如尘灰包裹的金子,不管有没有光芒闪耀,都不改变他的性质。在《荒野客栈》开头以“野月,也曾是家乡之月”做为铺垫,含蓄的说出客栈的位置在“荒野”。在吹不散的月华流照,于一片静谧的氛围映出点滴的过往。其实,客栈并不存在,一切都来自想象,而诗歌表象的意境又美于实际景物。“为一张娇美的脸着色,铺上细粉/并烘托那精确的面庞...”月光的描写手法独到,奇特又美妙,充满想象力。它从头到尾没有提到客栈,却无时不感觉客栈的存在。“艾蒿丛生的荒野/风,流离失所,因它居无定所”。看似极其平凡的语言,写出了极不平凡的意境。“昨夜的盐商因消失/仿佛不曾经过”文采中飞扬出虚幻的性情,在错落的语言里,让人身临其境,一目了然。天才的诗人天生就会写诗。庸俗的人无论怎么勤奋,永远都写不出好诗。好诗的典型标志就是赋予诗以灵魂,“一个小小的装饰音/像极了一束极为柔和的火苗/就出自一盏小小的挂灯——”。典型的形象中的反逻辑语言结构,悖论与反证式的句型。它本身就是一束极为柔和的火苗而非小小的装饰音,别具一格的悖论方式让它充满魅力,诗的艺术与美感尽显其中。“一盏小小的挂灯/耷拉在风烛残年的屋檐下,为日月摆渡/把背景以及守候/又一次向前推进,或拉向身后”。前面都是画龙,只这一句“一盏小小的挂灯”恰似一盏神灯,把人的目光引到久远的“耷拉在风烛残年的屋檐下”,这一句才是《荒野客栈》的点睛之笔。屋檐下的挂灯,让我们想到了,曾经在电影或者小说里才能看到久远西域的客栈场景。诗歌不是一种手段一种载体,而是安放灵魂的圣塔,他总是用诗作为重金属来震撼人们的灵魂。诗歌具有百读百解的特性,如果一首诗所有读到的人都读出同一个意思。那它肯定不是一首诗,而是一篇说明文。能写出这样的好诗,是因赵庆文对诗有其独到的感悟和认知:“真正的诗应该处在它不在的位置”。一首只有二十一行的短诗,却是一个精而纯的工艺品,让人百读不厌。难怪一位不知名的诗人读了他的诗之后由衷的感慨:“...天生的感叹词的设计师,外加/天生的一幅公共艺术的脸型/那个叫瘦男的诗人出场,我是否该/收起地摊夹着尾巴快速逃离.../他的低音筚篥飘过头顶,都说是撕裂西域苍凉的呜咽/而我,却听到一阵罡风滑过天空/尽管,未引起人们注意,它切切实实的就是罡风滑过/且如,天马行空的嘶鸣...”看得出,这是一种由衷的感慨和敬佩。人不管有意无意,都喜欢暗暗的拿别人做比较。文人不一定只相轻,很多时候也相敬相惜。诗的属性是扑朔不定的,因此,我也不敢把这首诗的形态确定为诗歌的属性,我敢确定它可以做为诗歌的范本。这不仅是一首诗歌,也就是一种灵魂的宣泄。这首诗一经写成,他的灵魂也就有了模样。我猜测,赵庆文并不是在创作诗歌,而是在塑造诗歌的属性。(三)轻描淡写的飘逸和隐藏的尖锐与深邃诗歌语言是犀利与迟钝的合体。在《梅兰克莎》里,“当哼唧伴随着迟疑成为主旋律的时候/就不得不哼唧了/仿佛苦难当头时/被哼唧声一把抱住。”“哼唧”本是旧中国时期常常出现的久病不愈的妇女常表现的一种哀衰状态。“哼唧”的目的一是为了舒缓自身的病痛,可能还有少许的引起人们同情和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shuimua.com/smfz/6176.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 热点文章

    • 没有热点文章

    推荐文章

    • 没有推荐文章